【猫鼠】日暮苍山远 02 (改名了,原,断章)

不知道后面怎么写的02


02


  一连三天,都没有白玉堂的消息。


  展昭虽急,但也无奈。


  这白玉堂留在陈州,吃饭住宿自然不会用本名,他想找也找不来。


  正叹着气,展昭便听到自己手下的几个小头目在小厅里说话,张三在那抱怨天香楼的兰花这几天被人包了场,连见都见不到。这本来就是风月场的平常事,花姐自是谁钱多伺候谁,展昭也没在意,但是后来的话让他停了脚步。


  张三说:“老鸨说那年轻小子,出手阔绰,人又长英俊,自三天前去天香楼进了兰花房就没出过门。”


  李四怪笑一声,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嘲笑:“少年气盛,也不怕腿软下不了床。”


  其他几个人都笑出声,一阵奚落。


  展昭摸了摸贴在唇边的两撇假胡子,直觉让他感到那个少年便是白玉堂。他眼珠一转,便推门走了进去。


  屋里的几个人都站起来跟展昭行礼,展昭拱了拱手,便对张三说:“听着张兄弟想兰花了?”


  张三哼了一句:“谢沈兄惦记。只可惜兰花那婊子认钱不认人。”


  又是一阵哄笑。


  李四在一边埋怨:“张三,怎么说话呢。”


  展昭听着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摆了摆手:“没事,大家是性情中人,也不要学文人文绉绉的。说起来天香楼的老鸨同我认识,相信也会卖我三分薄面,既然今天大家有空,我就做个东,请大伙去天香楼潇洒一下。”


  话刚说完,厅里一阵热闹,这免费的窑子不逛白不逛,白天当值结束,众人就拥着展昭去了天香楼。


  老鸨看到展昭一群人过来自然很热情,直接就叫了十来个姑娘来服侍众人喝酒。


  张三一直惦记着兰花,酒喝的没味。


  展昭把老鸨拉到走廊问起兰花的事:“那位少年现在还在?”


  老鸨挥了挥丝帕,说:“那后生过来后就一直在喝酒,都喝三天了,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。”


  展昭问:“真不能通融一下?”


  老鸨很为难:“沈爷,您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,都接了客了,哪能说换就换的。”


  展昭嗯了一声,掏出一锭银子,在手上把玩:“关于这事,我倒有个主意。”


  老鸨看到银子,眼睛都发亮:“行行,听沈爷的吩咐。”


  展昭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纸包,递给老鸨:“这包是安眠药,你放到那人的酒里,他一觉到天亮,自然不会知道兰花出来会张三的事。”


  老鸨脸色一变,犹豫着。


  展昭说:“不行吗?”声音中带着不耐。


  老鸨想着那少年连喝了三天酒,就算没这药估计今夜也撑不下来,还不如卖沈仲元一个人情,而且一个人收两份钱,这种便宜事不做白不做,便收了那包药。


  展昭把银子丢给老鸨说:“这事办的好还有赏。”


  老鸨接过银子,千恩万谢,忙着拍马屁:“沈爷多智,这事自然可成。”


  展昭点了点头:“静听佳音。”


  半个时辰之后,兰花果然打扮一新出现在房里,张三立即迎了上去。


  展昭坐在一边自顾自的喝了两杯,看着周围的人都没在注意他,便放下杯子,出了房间。


  兰花是天香楼的花魁,住的地方是走廊尽头的那独栋小楼。


  展昭绕过院里的其他人,轻松的进入到小楼里面。


  楼里焚着沉香,一片静谧。


  二楼卧房里,白玉堂靠在窗边的一个贵妃榻上,睡的正香。


  展昭站在贵妃榻边,看着白玉堂沉睡着的侧脸,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饮酒,让他消瘦了很多,看着让人无端心痛。其实四鼠对白玉堂像是弟弟般,一直是宠着的,白玉堂心里也清楚,所以他才会把罪责拦到自己身上。但谁又知道,爱好广泛的皇帝老儿直接封了三鼠官职,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缉捕夜闯皇宫的白玉堂。


  兄弟间的信任崩塌,让白玉堂一时无法自处,也只有找这种地方放纵饮酒,以求忘却一却。


  白玉堂不安的动了动身体,嘴里低低的唤了一声:二哥,对不起。


  展昭从一边的床榻上抽出一条薄被,给白玉堂盖上。他与白玉堂靠的很近,近的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味。不同其醉汉身上那种让人快要呕吐的酒气,白玉堂身上带着一种香,那种香裹着酒味,几乎让白玉堂都成了一壶佳酿。


  白玉堂突然睁开眼,手紧紧握住展昭的手腕:“抓到你了。”


  展昭一惊,忙道:“白兄弟,你说什么呢?”


  白玉堂哼哼一笑,想坐起来,但手臂一滑,整个人又跌回榻上,连带着展昭也一起跌下来,趴在白玉堂身上。


  展昭忙撑起身体,却看到白玉堂眼睛湿润的如同要流出水,忙问:“白兄弟,你怎么了?”


  白玉堂一只手按着额头,口里喘着气:“热。”


  展昭忙去摸他的额头,滚烫的如同火烧:“你刚才吃什么了?”


  白玉堂指了指一边的桌子。


  桌子上放着几道菜,但都没动过,只有几个空酒壶倒在一边。其中一个酒壶还有半壶酒,展昭拿下酒壶盖子闻了起来,酒气里夹着一丝甜腻的味道,这酒里,应该放了他给老鸨的药。


  其实这药并不是展昭自备的,而是皇亲花园二管家塞给他的。


  下午的时候,他遇到二管家,问大夫手那里有没有可以让人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的药。


  二管家听了,嘿嘿怪笑一声,还说,原来沈教头也有如此的爱好。便去内堂拿出一个小纸包塞到展昭手里,说,这东西可珍贵了,几乎是一两白银一两药,但是效果非常好,人醒过来什么都不会记得。


  展昭接了谢过,转手就把东西给了老鸨,这样想来,当时二管家的笑,的确有点意味深长。


  展昭一拳砸在圆桌上,几乎咬碎一口牙:“原来是那种东西。。。”


  白玉堂只感觉到热气从身体里面不断的涌出,几乎要把他给吞没掉。他拉下盖在他身上的那床薄被,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去找凉快的地方。窗外是一个池塘,晚风带过来一丝清凉,但是还不够,他还需要更多。白玉堂的身体向前探过去,几乎要从窗里掉下去,展昭忙过去拉住白玉堂,把他的身体搂在怀里。白玉堂只感觉着头脑一阵恍惚,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一张放大的人脸在自己面前。


  白玉堂呵呵笑出声,伸出双手去摸展昭的脸:“你是谁?”


  展昭说:“我是沈仲元。”


  白玉堂说:“你才不是沈仲元,你是赵雄。”说着伸手撕掉了展昭贴在唇边的两撇小胡子。


  展昭拨开白玉堂的手,说:“是是是,我是赵雄。”


 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,喃喃自语着:“赵雄,赵雄。。。赵兄。。。展昭。。。兄。。。”说完猛然从展昭的怀里挣脱起来,跌跌撞撞的拿起放在一边的剑,指着展昭说:“你是。。。展昭。。。”


  展昭伸出手,耐心的哄着:“白玉堂,把剑放下。”

 

  白玉堂稳了稳身体说:“你这猫。。。猫儿。。。害得爷。。。爷。。。我好找。。。”


  展昭向前一步,看着白玉堂站立不稳的时机忙抽过他手中的剑,丢在地上。


  白玉堂腿一软,要不是展昭拉着,差一点摔在地上。他那仅剩的一点点思维被撕扯的干干净净,只剩下内心里的那团火灼烧着他的身体。


  展昭把白玉堂放在大床上,想着解决的办法。其实很简单,这里是烟花之地,随便从前院找个姑娘过来就能把白玉堂的药给解了。


  只是。。。


  白玉堂会愿意吗?


  展昭看着躺在床上的白玉堂,他已经把衣服扯下了大半,红色的床单映着他白的发红的皮肤,连着锁骨间的那粒黑痣现在看起来也格外诱人。


  展昭咽了咽口水,二管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那人醒来,什么都不会记得。。。

 

TBC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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