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老九门】【一八】水中月,镜中花 01

  看了十一,十二集,被佛爷和八爷萌的不要不要的,于是站了一八。。。虽然也很萌很萌蒙眼的佛爷,但是。。。嗯,估计要被以前的基友抽了。。。

  

  这文呢,是以前一个半拉拉的脑洞,我改了改,主要是说,陵端因事故魂魄穿越到齐铁嘴的身体里,撮合佛爷和八爷后回到天墉城再去追陵越的狗血故事。

  

  反正写大纲的时候,感觉还是蛮好玩的,但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,我也不知道。反正我写着写着就歪掉了。。。

  

  以前写文的时候,就感觉陵端并不坏,只是个一直被哥哥宠着的弟弟被突然出现的其他兄弟夺去了注意力,心里不爽,便想用极端的方法再把哥哥的注意力给吸引回来,只是没想到方法不当,越搞越糟。不过,那也中二期少年多会做的事,如果等着陵端年纪大点,估计也不会这么做了,毕竟吸引人的方法很多。

  

  视角主要是陵端和齐铁嘴。

  

  没办法,谁叫这齐铁嘴是话唠呢,不用来吐槽,可惜了。

  

  以上,虽然这文有个苦B的名字,但还是蛮欢乐的。

  

  001

  

  陵端感觉着头痛,说具体点应该是后脑右侧被某种硬物重击所产生的顿挫痛,如水波般,一阵一阵的袭来。他听到有人异常焦急的在呼喊着一个名字,这个名字他很陌生,在他二十几年前生命里没有听说过,但这呼喊声音却非常熟悉,是大师兄的。

  

  既然是大师兄,那就应该回应一声,于是陵端强忍着头痛带来的呕吐感,从喉咙里挤压出一个算是肯定的回应:“嗯。”

  

  大师兄的声音停了停,然后。。。

  

  然后陵端又昏了过去。

  

  再次醒来的时候,光线很暗。陵端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,头已经不那么痛了,但视线模糊不清,索性闭上眼睛,陵端整理着前几天发生的事。他跟着大师兄下山捉妖,没想遇到了一个妖怪异常难打,激战中那妖怪向他喷出了一堆白色的丝网,腥臭无比。

  

 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,陵端是不记得了,只记得闭眼前的最后一眼,大师兄向他奔过来。

  

  大师兄?

  

  对了,大师兄怎么样了?

  

  陵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,不顾后脑的痛感,想去找陵越,但是,当他的视线渐渐清晰后,他便愣住了。

  

  这里不是他的房间,甚至不是天墉城。

  

  作为戒律长老座下的首弟子,天墉城这辈中仅次于陵越的第二弟子。。。如果没来百里屠苏的话。。。陵端想到百里屠苏就来气,此从他来天墉城成了紫胤真的正牌二弟子后,陵越大师兄眼里就没他们这些人了。算了,现在不是骂百里屠苏的时候。陵端深吸一口气向着四周看了看,确定这个房间里没有人之后才小心的走到房间的一角,纵观全局。

  

  虽然房间里的家具陈设与天墉城的风格完全不同,但还是可以根据样子推断出其作用。床,椅子,桌子,衣橱。。。除了必备的家具外,角落里竟然还有一个立着巨大镜子的台桌,虽然与芙蕖屋里那个梳妆台样式差异过大,但陵端还是推定,这个家具应该是梳妆台。

  

  陵端的手摸上光滑的镜面,心里感叹,这镜子真大,真亮,要能给芙蕖带回去,她肯定喜欢。正想着怎么拿,他的手突然停住了,眼睛盯着镜中人,镜中人也以同样的眼神盯着他。

  

  镜中的那个人短发,额头上绑着一根白布条。

  

  那人是他,但又不是他。

  

  正愣神,门,突然打开了。

  

 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。

  

  男人二十多岁,短发,穿着一套绿色的,陵端从未见的衣服。男人看到陵端醒了,笑着打着招呼:“哟,八爷醒了啊。”语气很轻松,带着熟人间的熟络。

  

  陵端并不认识男人,还是下意识的回复了一句:“哦。”

  

  男人继续问:“八爷想吃什么?我叫下人去准备。”

  

  陵端没有回答,看着男人拨动了一下墙角某个点,房间里立即明亮如昼。抬头一看,一个发着黄色光晕的火球悬浮在空中,陵端一惊,问:“你这是什么法术?”

  

  男人的笑容收了下去,他疑惑的看着陵端:“八爷,你说什么呢?什么法术不法术的。”说着伸出手,想要去拉陵端。

  

  陵端一把挥开男人的手,说:“哦,我知道了,说,你们是西域哪个门派?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?”

  

  男人的脸明显着抽了抽,说:“八爷,你别吓我。”

  

  陵端继续喝问:“说,你是谁?”

  

  男人的表情变的严肃,他没有说话,右手迅速的伸向陵端的肩膀,想要捉住他。陵端本能的侧身避过,抬脚就向男人的腿关节揣过去。男人没有想到陵端会反击,还下脚那么狠,根本没有防备,被陵端揣了个正着,腿一软就跪了下去。陵端看着男人跪在地上,无心恋战,立即向着男人进来的地方跑过去,那里应该是门。但是跑到门口,陵端却傻了眼,没门栓啊。那男人是怎么进来了?

  

  陵端又不好问,回头看看男人已经站起来,揉了揉膝盖往自己方向走,急的他在门上乱敲,祈求机关就在门上。

  

  一个声音传来:“真笨,把手,用把手开门。”

  

  陵端不知道是谁在提示他,听声音不像刚才那个男人的,他来不及细想,立即问:“什么是把手。”

  

  声音继续吐槽:“你是傻子吗?就是你手边那个东西,向下一扳门就开了。”

  

  陵端把目光移到手边,正好看到一个硫金雕花的小棍横在那里,一头连接着门,想着声音提示的就应该是这个东西,于是手用力一压,门开了。

  

  陵端大喜,立即冲了出去,还没走两步,就撞到一个人身上。

  

  陵端后退一步,后脑又开始痛起来。

  

  男人已经走到陵端身后,双后从陵端腋下伸出,在他胸前交叠,紧紧制住陵端。

  

  陵端一只手扶着头,另一只手还想用手肘击打男人,但男人这次已经有了防备,很轻松的让了过去。

  

  男人一边架着陵端,一边对刚进门的男人说:“佛爷,八爷糊涂了。”

  

  张启山看着还在不停挣扎,想要从张副官的禁锢下逃脱的陵端,问:“什么情况?”

  

  张副官说:“他不知道我是谁?也不知道这是哪里?”

  

  张启山眉头一皱,立即走到陵端面前,手掌心紧紧制住陵端的双颊,强迫他停下挣扎,看向自己,他问: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

  

  陵端看着那张脸,那张虽然减短了头发,换了发型,却依旧让他忘不掉的脸,点点头,眼泪差点流出来:“知道。你是大师兄,陵越。”

  

  那才的提示音又响起:“呸,什么陵越,他是张启山,张大佛爷。”

  

  陵端没有放过提示音,回道:“什么张启山,什么大佛爷,他就是大师兄,我的大师兄。”

  

  提示音继续纠正,陵端继续回嘴,一来一往,吵个不停。

  

  张启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  

  张副官架着陵端没说话,一脸你看吧的表情,似乎在说糊涂还是好听的,这明明就是精神病。

  

  看着陵端动的越来越厉害,张启山终于叹了口气,一记手刀向着颈侧敲了下去。。。世界安静了。。。

  

  张副官把陵端扶回床上。

  

  张启山说:“去,把军医请来。”

  

  张副官得命出了门,关门前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张启山,面容憔悴。几天前,张启山带着受了伤的齐铁嘴从北山一古墓里出来,脸色就没好过。

  

  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,本来就虚弱的齐铁嘴出了一头的汗,头发散乱,那条包扎伤口的绷带也松垮垮挂在额前,看着狼狈。齐铁嘴虽没他们其他几家有钱,但衣着还是讲究的,每次出现在他们在前,都是整洁的样子,就他的话说,就算是装,也得装出九门八爷的气派。

  

  张启山抽出那条绷带,顺手给齐铁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在床边的一张沙发上坐下,左手紧紧握住那条沾有血的绷带,右手撑着额头,心里愧疚。其实下墓之前,齐铁嘴就已经跟他说过此次行动大凶,要择日再来,他以为齐铁嘴说的与平常一样的玩笑,执意下墓,没想到还真一语成谶,让齐铁嘴糟了罪。

  

  军医很快就来了,他拿出听诊器,掀开被子,隔着睡衣在齐铁嘴的胸口听了一会,然后抬起头,看了看他后脑的伤口,说:“佛爷,八爷没有大碍,只是伤了头部,使得脑中有淤血,所以不免情绪拨动过大,要先养一段时间,等淤血化掉即可。”

  

  张启山坐在那里没有说话。

  

  张副官顺着军医的话问:“那大概要多长时间可以恢复?”

  

  军医说:“这个时间可长可短,主要看受伤的情况。以八爷的情况看,需要半年左右。”

  

  张启山脸色一沉,显然是觉得时间过长。

  

  张副官忙问:“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点愈合的?”

  

  军医说:“欲速则不达。”

  

  张启山挥挥手,张副官忙把只说大实话的军医给拽了出去。

  

  送走军医后,张副官又开门进来,站在张启山身边。

  

  张启山斜眼看了看张副官的裤子:“老八踢的?”

  

  张副官的关节到现在还在痛:“是的,下手还很重。”

  

  张启山说:“下手重?真不像老八的风格。”

  

  张副官犹豫了一下,说:“佛爷,他真不像是八爷,像是。。。”

  

  说还没说完,就被张启山吓了回去:“闭嘴,他不是八爷还能是谁?”

  

  张副官把余下的话回吞回肚里,下面的话,他不敢说。

  

  张启山感觉自己说话重了点,放低声音问:“今天还有什么事?”

  

  张副官说:“商会那里有个会议,需要佛爷去露个脸。”

  

  张启山说:“知道了,你去备车,好了叫我。”

  

  张副官退了出去。

  

  张启山坐在沙发上,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。片刻后,他站起来,走到床边,弯身看着齐铁嘴,他靠的很近,近到连齐铁嘴脸上的每道细纹,每个黑痣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,但看了半天,也没看到什么问题。

  

  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
  

  张启山起身离开,关门声,极轻。

  

  过了好一会,陵端才睁开眼睛。其实他早就醒了,只是碍着张启山在,没睁眼。刚才张启山离他太近,鼻息喷在他脸上,热的心慌,他怕自己甭不住,露了陷。还好,终于走了。

  

  陵端松了口气:“大师兄还是那么敏锐,我还以为会被发现。”

  

  话外音起:“都说了,他不是你大师兄。他是张启山,长沙九门的张大佛爷。”

  

  陵端不知道说话的人在哪,但还是飞了一个白眼,说:“你谁?老在我耳边说话,吵不吵!吵不吵!”

  

  这话不说还好,说了话外音尽然激动起来:“你问我是谁?你问我是谁?你占了我的身体,还好意思问我是谁?我就是这身体原主人,齐。。铁。。嘴。。”

  

TBC

 
评论(11)
热度(69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