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猫鼠】日暮苍山远 14 陈州篇结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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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这里,我已经忘记电视后面是怎么演的了。于是到网上找了资源又看了一下,但每次看到有丁小姐出场的时候,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尴尬感,怎么看怎么多余。叹气ING,她是多么不兼容这个故事,然后又找了猫鼠剪辑版,但丁小姐还不停的出现,最后只得关了播放器。想了一下,决定后面的故事按自己的大纲写算了,后面不会有丁小姐还有金小姐出现,但五鼠里的几个嫂子还是会出来晃晃的。
陈州故事差不多都结束了,这章半写半大纲,直接带过去,下一章就是汴梁的故事。其实后面还有一小段,就是果儿和桃儿跟着白玉堂走了,懒得写,后面白果,白桃在汴梁出现,大家知道这个设定就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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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堂连夜带着包三公子往汴京赶,不敢耽误。他现在就一个人,如果半路出了什么问题,那一切都是功亏一篑。其实,白玉堂也有想后手,他两天前在驿站给大哥送了一封飞鸽传书,希望他可以叫人手来安平帮忙,如果那封信可以平安的到达大哥手里,那接应的人应该已经出汴京向着安平方向过来。
果然,在半道上遇到了前来接应的三哥,三嫂和四哥。他停了马把包三公子的那匹马缰绳甩给徐庆,一句话未说,便调转马头又往陈州跑。
徐庆抓紧缰绳,在后面喊:“老五,你怎么又回去啦?”
蒋平看着白玉堂的背影,慢慢说:“老三,看不出来啊,陈州那里还有什么人在呗,他着急啊。”
徐庆看着蒋平,一如既往的少根筋:“什么什么人?”
蒋平撇了徐庆一眼,根本不想解释:“我哪知道。走回去交差。”说着催促老三往京里走。
秋葵在一边说:“这五叔还真有本事,寻到包三公子可是首功一件。”
蒋平说:“这下回京,你们又有酒喝,有馒头吃了。”
秋葵一听,精神一震:“真的?那还真要谢谢五叔。”
蒋平看看老三,再看看老三老婆,心想,这两口子还真好哄。远处马蹄声渐远,官道上也没了白玉堂的身影,他还真是好奇,陈州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,能让白老五急成这个样子。但看看一边萎靡在那里,没完全清醒的过来的包三公子,蒋平也没那胆把他交给老三两口子,只得先把人带回汴京,后面再从长计议。
两边人各怀心事各自回程。
白玉堂快马回陈州的时候,二管家还在途中寻找包三公子,还没回来,但包三公子失踪的消息已经通过飞鸽传书送了过来。所以他晚上小闹皇亲花园,看到展昭快要掉出来的眼珠的时候,他也只是笑笑。
飞石一射,仙人指路,入夜后依旧古宅梨树下相见。
展昭依约而往,看到白玉堂挂在树上,仰头喝酒。看到展昭推门而入,白玉堂手中的酒坛丢向展昭,起手抺干净嘴角的酒。
展昭稳稳接住,没喝,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堂,说:“丢了?”
白玉堂随手折下身边树枝,直射展昭手中的酒坛:“好心请你喝酒,你还不识抬举。”
展昭轻轻一晃便躲了过去,脚下用力也跃上树,坐在白玉堂身边:“看你这么得意就知道事情办的不错。”
白玉堂笑出声,一脸得意:“那当然。”
展昭喝着酒,说:“说来听听。”
白玉堂问:“你想听那一段?”
展昭说:“哟,还很长?”
白玉堂说:“那是,白爷我那是的计中计,一环套一环,少一个都不行。”
展昭想可难得有白玉堂显摆的时候,于是说:“,那就从头开始说。”
白玉堂夺过展昭手里的酒坛,对着就是一口,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,似乎要把这几天积郁在心里的不安全发泄出来:“那天我与你分别之后。。。”白玉堂讲的神采飞扬,展昭在一边安静的听,当白玉堂说到精彩的时候禁不住拍手叫好起来。
白玉堂说完,眼角带笑,周身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神彩:“怎么样?”
展昭拍拍手道:“果然一环套一环,计计相通。”
白玉堂说:“包三公子我已经交到三哥三嫂和四哥手里,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安全的把包三公子送到包大人那里。到时以包三公子之言为证,庞大师那里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,陈州这里也就不怕了。”
展昭说:“就怕是庞昱已经想好了后路。”
白玉堂眉头一锁,问:“还有谁可以保的了他?”
展昭看着远方:“襄阳王。”
白玉堂说:“赵钰?”
展昭点点头:“全天下也只有他敢收庞昱了。”
白玉堂脸色沉下:“听闻襄阳王一直在招兵买马,不安份啊。”
展昭说:“所以庞昱提出的条件,他很难拒绝。”
白玉堂哼笑一声:“他提出的是什么条件?”
展昭说:“白银百万两,黄金万两,还有玉器珠宝。”
白玉堂说:“为了保命,庞家父子也是拼了。”
展昭说:“是啊,昨天二管家的飞鸽传书过来,庞昱已经找我谈过此事,他让我去做说客,明天早上就走。”
白玉堂脸色一变:“这么急?”
展昭说:“庞昱很怕死,他只让我一人去,连书信都没有,就是怕留下什么。”
白玉堂没说话,接过酒就喝:“那庞昱什么时候动身?”
展昭说:“不知道,但至少要等我从襄阳王那里回来。至少要大半月吧。”
白玉堂点点头,抹了下嘴边的酒渍,跳下树。
展昭忙问:“玉堂何去。”
白玉堂伸了伸腰,连头也没回:“回去睡觉,这几天都累死了。”走了几步,停下来看着展昭,说:“小心点,赵钰那可不太平。”
展昭嘴角扬起一个笑,喝光了手中的酒。
白玉堂真的累了,回到菩提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,小桃小心翼翼的放下饭就跑走,他只有找到不戒和尚:“这两天有看到果儿没?”
不戒正念着急金刚经,听到话停下来,摇头:“没有。”
果儿不在菩提寺就在陈州,白玉堂这么想着,于是便又回到陈州。这次入城,他立即感觉到气氛不对,太安静,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。白玉堂索性留在了陈州,找了家离皇亲花园近的客栈住下来,小心观察。数日后,庞夫人带着儿子回京,同一天晚上皇亲花园的一栋小楼着火,白玉堂看着冲天的火光眉头一皱,想着沈仲元还没从襄阳回来,这庞昱已经坐不住想要溜了?
于是第二天白玉堂便又入了庞府查看,果然,庞昱甩开护卫溜了。
皇亲花园外没有任何动静,那庞昱肯定是从密道走的。
白玉堂用钥匙打开门,进了密道,来到当时的控制室,计算了一下当时密道的开启情况,便追了过去,沿着那条路向前走,却被碎石阻挡住。
“庞昱炸洞断死了?他没那么聪明吧。”
白玉堂走到坍塌的碎石前,弯下身体仔细捡起一块碎石,石头似乎已经落下很久,上面长满了青色的苔藓,这里看起来这里已经塌了很久。如果这里不通,那庞昱跑哪里去?白玉堂顺手把粹石丢回坍塌的石堆,谁知石堆却哗啦啦的滚了一堆下来。白玉堂忙躲开,等着石头掉的差不多了,才又回去查看。
“这石头怎么这么容易脆?”白玉堂嘀咕着用脚踩了一块小石头,没用什么力量,石头就碎成粉末。白玉堂用手指捻了捻粉末,发现这里的岩石中含有大量水份,那一点点的粉末竟然是湿的。白玉堂拍了拍手,四处看了看,没有坍塌的墙砖缝隙里,原本做为粘合的石灰已经被湿气腐蚀,不但一碰都掉,还有水从缝隙里流出来。白玉堂后退了几步,虽然不知道这些年里这里的地下结构遭到了什么变故,但是这里迟早也会塌个干净。
这里没有任何线索,白玉堂只得向回走。如果坍塌早就发生,那庞昱应该早就知道,并做好后继打算。这下,白玉堂疑惑了,如果庞昱另辟蹊径,那他真的很难在短时间里判断出他从哪个方向逃离。时间拖的越久,庞昱逃的就越远。
白玉堂的拳重重的敲着墙壁:“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。”收了手,却发现原本夯实的土墙竟然给他敲出一个凹洞。白玉堂忙过去看,发现这里的土层里也充斥着地下水。白玉堂思考了一下,猛然拍了拍大腿:“如果这里以前地下水源就比较丰富,那师傅肯定会制作一个大型的排水系统。我怎么没想到,排水通道啊。”白玉堂低下头,仔细寻找着蛛丝马迹,果然在墙角找到了一条细细的排水沟,沟里还有地下水向着低处流动。白玉堂跟着水流的方向一点一点的寻找过去,终于在一个地洞的拐弯处看到总排水口。总排水口不大,但一个成年人勉强也能挤过去。白玉堂看了看两边的墙壁,果不其然的发现墙壁两侧的苔藓被蹭掉了不少,痕迹还很新。
白玉堂扯了扯衣摆,弯身进入排水口,踩着水走了不多时便看到前方有亮光,再走了几步,便看到出口。白玉堂出了排水道,深深的吸了口气,终于可以和那该死的臭气和老鼠说再见。
不远处有人语。
白玉堂无声的靠近,无意中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果儿。
他蹲在树林中,隐藏在阴影里,小心的观察着庞昱等人的一举一动。
白玉堂小心的站在果儿不远处,看过去。
庞昱带了二管家和六个亲兵正在林中休息,看他们的样子,应该走的比较急,什么大件都没带。亲兵去找吃食,就留庞昱和二管家在那里坐着。
果儿看只有庞昱和二管家两人,刚好动手,便从身后摸出一把匕首,紧紧的握在手里,正准备向庞昱扑过去。白玉堂无声的跃到果儿身后,在果儿快要动手时,他一手捂住果儿的嘴,一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腕,迫使匕首掉落。果儿不停挣扎,在林中发出响声,引起了庞昱方面的注意,他立即叫人过来查看。三个护卫立即冲了过来,白玉堂见状,只得先把果儿拉到一边。
三个护卫找了一圈,没找到人只找到果儿的那只匕首。其中一个人忙把匕首拿给庞昱看,宠昱看了立感不妙,不顾劳累,下令立即走人。
白玉堂看到庞昱众人走远,放开制住果儿的手。
果儿得了自由,不顾白玉堂,立即下山去追庞昱。
白玉堂叹了口气,捡起几粒小石子直接射向果儿。白玉堂用的手力不大,但还是准确的打到了果儿的关节,果儿就感觉着双腿一软,摔了出去,在地上滚了几滚。趴在地上,果儿看到山下官道上的庞昱众人策马远去,失声痛哭泣。
白玉堂走到果儿身边,对他说:“男孩子哭什么。”
果儿心里怨恨,如若不是白玉堂刚才横插一手,也许他已经了结了庞昱的性命,给父母报仇雪恨。他咬紧牙,手里抓起一把泥土,向着白玉堂扔了过去,趁这机会向着他的脸直接就是一拳:“为什么要阻止我?你明明知道是他杀了我的父母。。。为什么???”
白玉堂没有回答,侧身躲过泥土,然后紧紧的抓住了果儿的拳头。
果儿想抽回拳头,但是白玉堂根本没有给他机会,直接甩了两个耳光过去。
白玉堂说:“你知道什么是报仇?”
果儿被打闷,狠狠的盯着白玉堂,不再说话。
白玉堂说:“庞昱逃不掉的,到时自有人会收拾他,不用脏了你的手。”
果儿说:“不,不一样。”
白玉堂冷哼一声:“没什么不一样。”
果儿说:“我要亲手杀光了他。。。亲手。。。”
白玉堂继续说:“你才多大?有多大的能耐?除非你今天能把庞昱和他带着的所有人全部杀死,然后隐姓埋名过一辈子,否则以庞太师遍布天下的爪牙,你以为你带着桃儿能逃的掉?”
果儿低着头想了一会,似乎是明白了一些:“那要怎么办?”
“你没这能耐不代表我没这能耐。”白玉堂撑了撑双臂,笑着说:“你先回去,剩下交给我好了。”
果儿站起来说:“我跟你去。”
白玉堂说:“不用,你去只会拖我后腿。你先回去,到皇亲花园里找一个人,名叫张涵,告诉他庞昱逃离的地点,让他过来接应我。”
果儿说:“你一个人,能行吗?”
白玉堂抬脚就去踢果儿,果儿麻利的跑了。
后面的几十天,果儿都没有看到白玉堂,到是包拯包大人带着开封府的人入了陈州。陈州的百姓夹道欢迎,迎接这位天下闻名的青天大人,并希望他还陈州百姓一公道。
包拯向陈州百姓保证,一定会秉公处理,决不徇私枉法。第二天,包大人便派了四个师爷在县衙门口给百姓免费书写状书,数日之后,便是满满一桌状书,都是庞昱在陈州所做之事,简直罄竹难书。
压庞昱上堂公审,庞昱毫无悔改之意,还屡次口出狂言,毫无意外,庞昱被判斩首。
行刑那天,刑场人山人海,几乎整个陈州的人都过来围观。为了能让全陈州百姓都能看到庞昱斩首,开封府的人还特意造了一个高台。
果儿也挤在人群里,看着高台上的庞昱穿着囚服披头散发的叫骂,说庞太师会过来救他,如果他回到京城,一定不会放过在场的任何人。
包拯坐在陈州县衙前的案桌后,抽出签丢到地下。
张龙大吼一声:“开铡。。。”
赵虎推着庞昱上了虎头铡。
看着明晃晃的铡刀将要落下,庞昱发现命不久亦,叫骂的更大声了。
就在铡刀快要落下的那一刹那,就听到远处一声:“铡下留人。。。”庞昱的救兵到了。
庞昱抬头看着自己家姐夫,激动的大叫:“姐夫,救我。”
孙荣是被人抬过来的,他一到刑场,便跳下木板床,看都不看包拯等人,托着圣旨走到案几前,道:“圣旨到,包拯接旨。”
包拯带着开封府的众人恭迎圣旨。
“臣,包拯接旨。”
包拯先拜,众人后拜。
孙荣看着跪倒的众人,心里一阵舒爽,憋曲了几天,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次。
果儿也跟着在人群跪里,这孙荣拿着圣旨肯定是来救庞昱的,如果这次让他把人给救走,那以后再想要报仇就是难上加难了。果儿偷偷抬头,看着府衙前的众人都低头跪拜,行刑台上的庞昱倒成了非常显眼的目标,如果趁这个时机冲上去,还有是一定机会杀的了庞昱的,哪怕是同归于尽。
孙荣清了清喉咙,装模作样的展开圣旨。
果儿悄悄的直起身体,却被人按了回去,回头一看,白玉堂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背后。
白玉堂对着果儿一笑,指了指台上:“等等,有好戏。”
果儿转过头去,果然看到孙荣打开了圣旨却不宣读,只是颤巍巍的拿着。
人群中已经有人窃窃私语。
庞昱也急了,站在行刑台上直跳脚:“姐夫,你到是读啊。”
孙荣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,还好身后有人扶着,可手中的圣旨却掉落在地。
包拯看孙荣脸色有异,立即快步过去拾起圣旨,展开一看,写的却是:“中途嫖妓,丢掉圣旨,妓女不识,做了裙底,二尺黄绫,假书一册,糊弄皇上,罪该万死。”字迹刚劲有力,倒也潇洒。包拯看罢再望向孙荣,那孙荣早已瘫软在地,吓的魂不附体,看来还真确有此事。包拯拿着假圣旨走到案前,朗声道:“大胆孙荣,竟敢中途狎妓,将圣旨丢失在妓院,罪大恶极,十恶不赦。来啊,给我拿下。”
孙荣跪下,连连磕头:“包。。。包大人饶命饶命。”
张龙,赵虎走到孙荣身后,取下孙荣官帽,把他押至刑台。
包拯衣袖一甩:“虎头铡伺候。”
两边衙役威武声起。
王朝抱拳:“启禀相爷,虎头铡准备停当。”
包拯道:“铡孙荣。”
孙荣被塞到刀下还不知道是谁换的圣旨,糊里糊涂就做了刀下鬼。
庞昱看着最后的希望也破灭,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他,知道大势而去,摔坐在地上。
张龙,赵虎拖着庞昱到了虎头铡边,把他塞到铡下。
包拯道:“铡庞昱。”
人群中一片欢呼。
又是鲜血四溅,庞昱人头落地,眼睛看着天空,空无一物。
果儿想起自己父母被杀的那天,也是同样的光景,只是当时笑的人今天成了刀下鬼,狠狠道:“你也有今天。”
白玉堂说:“一下铡两个败类,做的怎么样?”
果儿低着头身体微颤抖没说话,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肩膀,果儿猛然转身,抱着白玉堂失声痛哭。还好周围人都很亢奋,没人注意到两人,白玉堂看着前方,轻轻的拍着果儿的背。
这天,全部的陈州百姓都在狂欢。
白玉堂带着果儿回到菩提寺的时候,他已经累的睡去。
桃儿躲到一边看着白玉堂把果儿放到床上才小心的靠过去。
不戒双手合十:“施主。。。”
话没说完,白玉堂取出一坛酒,丢给不戒:“家乡好酒,你这可喝不到。”
不戒接过酒坛,拍开封泥,一股子酒香直往鼻子里钻:“好酒好酒。”
白玉堂跃上大殿顶,坐在梁上,望月而饮。
终于,陈州的一切都结束了。
不戒站在旁边:“施主要走。”没有疑问。
白玉堂说:“这一趟是帮我哥哥们的。”
“施主不想进京。”不戒说:“但施主不得不去。”
白玉堂没问不戒为什么会知道,反正他就是这心思,于是他问:“有什么办法不去?”
不戒说:“想要得到,就必须要有放弃。”
文对不题。
白玉堂不再理不戒在一边说着没用的话,转头看向废宅那里,这些天赵雄一直没有出现。以时间来看,他应该从赵珏那里回来了,不过以赵雄那脑子,不可能出事,估计是找什么地方躲一阵子,等着庞昱的风波过后才会出来。白玉堂呼出一口气,真想离开陈州前,再和他喝一次酒啊。
与此同时,在陈州县衙的一个没有点灯的小屋里,展昭无声的坐在桌边,刚才包大人的话还在耳畔:“这小鬼虽除,大奸尚在,展大侠还没到解甲归田的时候,还要委屈你啊。”
身处无间,展昭并不害怕,只是想起那只小白老鼠,不知下次见面时又要以何种身份去介绍,不知道等着所有的事情都结束后,他向他介绍真正的身份时,不知道白玉堂会是什么表情。
陈州篇结束
END&TB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