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苏越】(生子)十 年 19

你们要的见面,终于在十一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给我发出来了。

这篇依旧短小。。。嗯,后面应该还有一段某人想直接到18却没到18的那什么,如果晚上回来的早,我再写个19.5好了。

最后,祝大家节日快乐咯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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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


  送走悦灵之后,陵越站在院子里打理头发。以前是帮着屠苏,现在是帮着悦灵打理,到也不算生手,木梳理顺了,便用手聚成一束,直披腰间,只抽了一根系色发带系上。


  这天的阳光不错,散了昆仑山上的薄雾,照的整个人都暖暖的,连带着陵越也觉得身体舒爽。想着悦灵要黄昏才归,雀阴下迷境一时半回也回不来,他一个人枯坐小屋也实在无聊,便从内屋寻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,出门去了。陵越自小生活在昆仑,虽然离去十载,但有些小路近道他还不曾忘记,便信步由缰随心而行,走走停停,看树赏花却也惬意。不知不觉间,陵越已经走到后山的山泉旁边,摸了摸,那块吸食悦灵身上荒魂的玉石在腰间坠着,想着既然到了,顺手把玉石放到山泉里净化,省得日后还要麻烦雀阴跑一逛。


  百里屠苏是被一阵轻微的水声给惊醒的。他昨夜坐在这里看星相,不知不觉就依在树上睡过去。近年来他到处走南闯北,寻找陵越的下落,也多走到过深山老林,席地而睡太过平常,加之他现在的体质,倒也不用担心受凉生病什么的。屠苏睁开眼睛,发现天已经亮了,今天的天气特别好,天空无云,蓝的好像清洗过的一样,没有一丝的杂质。想着悦灵今天来的真早,他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浮灰,提了剑走出树林。


  山泉中站着一个人,却不是悦灵。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的背影,消瘦却不羸弱,如同严冬迎雪傲然盛开的冬梅,冰心玉骨。屠苏知道,这天上地下,万万众生之中,只有一个人能有这样的背影,他寻寻觅觅十年终不见影的大师兄,陵越。屠苏呆在那里,只是看着,怕这个身影只是光影射出的海市蜃楼或是自己想念过度折出的幻影,他不敢动,怕自己动了,这个身影又会归于虚无。直到水里的那人弯下腰,放了什么东西在水中,他才反应过来那个不是幻影而是真正的陵越。


  陵越从一开始就感觉到岸上有人在看着他。这里是昆仑山的开放区域,天墉城的人或山下村民上来打水也是平常的事,实在不用为这事上心,只是这人先是无声无息的盯着他看,然后又悄无声息的偷偷下到水里,行为可疑。轻微的涟漪的一层一层荡过来,那人一步一步向他靠过来,陵越不动声色,右手伸入怀中摸到那把他一直带在身边防身的小匕首,紧紧握着。


  屠苏在水里走的极慢极轻。


  陵越侧耳倾听,在后面的那人走到他身后,指尖将要触及到他背部的那一刹那,陵越猛一转身,长袖在水中划出一道华丽的轨迹,匕首直接刺入那人的肩头。


  血流了出来,滴在山泉之中。


  屠苏终于又看到陵越了,这么多年来,陵越样子并没有多大的改变,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,不曾在他脸上刻下多少痕迹,反而让他沉淀出一种淡然之感,愈发的透彻无争。屠苏的手指轻柔的抚上陵越的侧脸,轻柔的描绘着陵越的轮廓,温暖的体温,熟悉的味道,太过于真实的感觉让屠苏心里痛的厉害,几乎让他忘记呼吸。屠苏低下头埋到陵越的肩窝里,紧紧抱着陵越,几年来压抑着的心情在此时爆发,屠苏如同一个找到了丢失很久的宝物的孩子,失声痛哭。


  陵越叹了口气,悬在那里的手,终于还是放下了,他轻轻拍着屠苏的背,无声的安慰着他,像是屠苏刚到天墉城时一样。


  岁月流逝终不回,众人在各自的生命轨迹里书写着自己的人生。而这十年,终没有在陵越和百里屠苏之间留下过多的痕迹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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